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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清凡点点头：“可以！”
慕北寒和他面对对面坐着，说：“首先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小家伙一板一眼地说：“我叫颜清凡，颜、清、凡。”他一字一顿。
慕北寒有些别逗乐了，但他忍住不笑，又问：“你怎么不跟你爸爸一样姓程呢？”
小清凡沮丧地垂下头，说：“我跟妈咪姓的，我也不知道爸爸姓什么。”
只有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。
慕北寒问：“咦？难道程锦川不是你爸爸吗吗？”
小清凡摇摇头：“程锦川是叔叔！”
慕北寒惊讶于他能这么干脆地回答出来，说：“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你爸爸？”
小清凡抬头，说：“妈咪跟我说锦川叔叔是很好很好的朋友，不可以当我爸爸的。”
虽然心里早有猜测，但亲耳听到时慕北寒还是忍不住开心。
慕北寒凑近小清凡，摸了摸他的头，细软微卷的头毛发蹭着他的手心，不禁有些酥麻，再将手收回时，已经缠了几根头发。
慕北寒将头发收进密封袋，目的达成。
于是他好心情地对小清凡说：“好了小家伙，走吧，带你买冰淇淋怎么样？”
小孩子应该都喜欢吃这玩意儿吧。
小清凡十分坚定的摇摇头：“叔叔，你不可以贿赂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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